第1365章 打爆身體

“無知小子,找死!”

珊妹見張逸風躲都不躲,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在場三人,唯獨蘭兒下意識的退後的了一步,她有種感覺,這個少年不簡單。如果不是腦袋有問題,那就是真的很強!

很快,李子濤的拳頭落在張逸風的胸口。

轟!

一聲悶響,張逸風的身體依舊站在原地,李子濤卻被反震力震得後退了一步,他感覺他的拳頭好像擊打在了金剛之上。

“輕,太輕了,你是不是昨晚上太累了,出手這麼冇力氣?”

張逸風拍了拍胸口,眼神輕蔑的看著李子濤。

現在他的身體,已經強過了修為!

“不可能,你怎麼可能冇事!”

李子濤驚愕的看著張逸風,眼前的一切超乎他的預料。

“你應該就叫李子濤吧,你不是一直想殺我嗎?那麼拜托你,用點力。”

“好,是你自己找死。”聞言,李子濤一聲低喝,全身靈氣忽然變得狂暴,“猛虎掏心!”

他再次打出右拳,狂暴的氣勢凝聚成為一隻巨大的虎爪。

張逸風依舊站在原地,不躲不避。

嗤!

張逸風的衣衫被撕裂,胸口出現幾道抓痕,隱隱有鮮血從中流出來,但僅此而已。

“不可能,你的身體怎麼可能這麼強?”

李子濤快瘋了,第一次攻擊冇傷到張逸風,他還可以說自己冇用全力,但這一擊,他已經施展了武技,卻隻傷到了張逸風的皮膚。

張逸風淡淡搖了搖頭。

“你太讓我失望了,既然你隻有這點實力,那麼,死去吧。”

**充滿力量的感覺,讓張逸風迫不及待的想要打爆李子濤的身體!

聲音還在飄蕩,張逸風已經動手了,冇有靈氣波動,隻是簡單的揮出拳頭。

李子濤不敢大意,連忙用手抵擋。

轟!

一聲巨響,李子濤的身體還是被張逸風重重擊飛,他感覺這不是拳頭,而是一座山,一片天,根本無法抵擋。

嘭。

一拳出,張逸風雙腳一踏,像是一枚炮彈射向李子濤。

隨後,狂虐!

張逸風像是陷入了狂暴,一拳拳不停朝李子濤攻擊。

每一拳,都能讓空氣產生劇烈波動。

轟轟轟!

李子濤被打落在地上。

張逸風每一拳打出,大地就凹陷三分。

十拳後,四周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坑,至於李子濤,早已經失去呼吸,被張逸風完全打爆了身體,成為一灘碎肉。

“冇意思,一點挑戰都冇有。”

收起李子濤的儲物戒指,張逸風冇意思的聳了聳肩。

這戰鬥,太不儘興了。

殺了李子濤,張逸風再次出現在珊妹麵前,歉意道:“對不住,一不小心將你心愛的濤哥打成了碎末,你不怪我吧?”

“你……你……”珊妹早已經冇有剛纔的高傲,看著張逸風,像是看著一尊惡魔,隨後咚的一聲,她朝張逸風跪下了,“繞過我,求求你繞了我,是我有眼無珠,我不想死,我不想死,隻要你繞了我,讓我做什麼都行。對了,我會好好服侍你,我的技術很好,吹拉彈唱樣樣精通。”

張逸風看著跪在地上的女子,忽然覺得噁心,他連動手殺這種女人的心思都冇有,正想轉身離去。對方的腦袋卻落在了地上,殺她的自然是叫蘭兒的女子。

“感謝恩公救了我。”

蘭兒殺了女子,看都冇看對方一眼,立馬半跪在地上。

張逸風看了看蘭兒,並冇有說話,這女子出手非常果斷,說明也不是一個善茬。

“恩公不要以為我心狠手辣,我隻是想好好活著。”蘭兒再次開口。

張逸風笑了,淡淡道:“那是你的事情,反正同我沒關係,我冇有想過要救你,也不知道你是他們的什麼人。他要殺我,我隻是殺了他,就這麼簡單而已。”

說著,張逸風轉身就要離開。

蘭兒瞳孔一顫,忽然雙腿跪在了地上:“恩公,請讓蘭兒跟隨在你身邊。”

張逸風停住身體,表情戲謔的看著蘭兒,這個女人就那麼喜歡當彆人的跟班嗎?

“說說理由。”

蘭兒看著張逸風,道:“恩公是我見過的最正直的人,冇有之一。”

“何出此言。”張逸風覺得有趣。

“蘭兒自認為容貌不差。但恩公救了我,卻冇有對我提出絲毫要求,我確定恩公是個好人。”蘭兒看著張逸風,眼神絲毫不閃爍。

這女子如果不是認真的,就是經常說謊。

張逸風平淡的道:“你容貌是不差,但在我張逸風眼裡,卻差遠了。這個理由不管是不是真的,都無法打動我。好了,就此彆過吧。”

不再看女子一眼,張逸風瀟灑轉身離開。

“恩公,等等,我說真正的理由!”

“我的直覺告訴我,想要加入鮮於家,不再到處流浪,過著刀尖上舔血的生活,就必須跟隨恩公。所以,還請恩公收下蘭兒。蘭兒可以以信仰的圖騰發誓,絕對不會背叛恩公。”

蘭兒咬著嘴唇,近乎哭訴的大喊。

在靈月大陸,冇有任何背景和勢力的女修者想要生存,太難了。

大多數女修者,都淪為了男人的奴隸。就好像珊妹。

張逸風搖了搖頭,依舊冇有回頭。

蘭兒失望的坐在地上,她知道,鮮於家多半是進不去了。她的修為不過金丹期第八層,她來鮮於家隻是想碰碰運氣,一旦成為鮮於家弟子,就等於她有了家。但,她好像冇那個運氣。

“哎。”

歎了口氣,蘭兒頹廢的從地上站起來,既然來了,還是拚一把吧。

萬一成功了呢?

咚。

一聲脆響傳來,她剛剛站起身,一枚玉牌從她身上掉下。

低頭一看,玉牌上寫著鮮於家三個大字。

“這……這是……”

蘭兒撿起玉牌,整個人都呆了。

這不是弟子玉牌是什麼。

她抬起頭,怔怔看著張逸風離去的地方。

天上不可能掉玉牌,唯一的可能是那個少年幫了自己。

此時,張逸風已經出了地道,他這個人就是這麼隨性,一枚玉牌而已,他想給就給,不想給就不給,全憑藉心情。

最主要的是,弟子令牌不是他想要的,能不能成為鮮於家的弟子,對來他說並不重要。

丹童玉牌,他才必須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