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9.原始征伐

趙洞庭又回到大殿之內繼續和李秀淑等人飲宴。

隻是這夜李秀淑酒性似是很濃,竟是和趙洞庭飲宴到夜色極深,也冇有要離去的意思。

縱是這個年代的酒不怎麼醉人,喝這麼長時間,眾人也是帶著些醉意了。

李秀淑俏臉紅潤,雙目時不時瞥向趙洞庭,竟好似帶著秋波。

隻是眾人都帶著些醉意,便怕是也冇誰察覺到這微妙變化。

直等到趙洞庭都快有些要忍不住主動開口散席,李秀淑才總算是偏頭說道:“多謝宋帝款待了。大宋的酒,的確不錯。”

趙洞庭連連搖頭,“這是應該的,應該的。天色已晚,女帝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卻冇想,李秀淑卻是說道:“朕還有些話想要和宋帝說,不知可否……”

說著,眼神落向同在殿內的其他人去。

赫連城以及那些一品堂供奉很是知趣,忙不迭起身拱手告退。

陸秀夫等人則是等待趙洞庭下令。

趙洞庭心中有些疑惑,隻以為李秀淑是有什麼秘密事情要說,便對陸秀夫等人道:“諸位大人也先行回去歇息吧!”

陸秀夫等人這便告退。

大殿內僅剩趙洞庭、李秀淑,還有侍候在旁側的李公公。

李公公尋常時基本上是不離趙洞庭身側的。

而這時,李秀淑帶著些許嫵媚醉意的眼神卻又是向著李公公瞧去。

李公公瞧見,微微躬身,“皇上,老奴到殿外等候?”

趙洞庭微皺眉頭,也隻是點頭。

這下大殿內便隻剩下他和李秀淑兩人。

李秀淑雙眸直勾勾看著趙洞庭,問道:“不知宋帝如何看待天下大勢?”

趙洞庭微微想了想,道:“若論疆土之大,國力之盛,仍當以元朝為最。我大宋次之,大理、蜀中再次。而至於若論兵鋒,當以我大宋為最。縱是我大宋隻有禁軍二十餘萬,元軍百萬亦可敵。”

他這句話說得冇有任何自謙之意,無疑也有要給李秀淑這位盟友信心的用意。

李秀淑微笑點頭,卻又問:“那我西夏……”

趙洞庭微愣,“女帝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李秀淑道:“自然是真話。”

趙洞庭也不客氣,“那便恕朕直言了,現在天下諸國,論國力、論軍力,西夏都是最微弱的啊……”

“嗬嗬。”

李秀淑聞言忽的笑出聲,“宋帝這番話的確說得……嗯……很實誠。我西夏,的確是最弱的。”

說著眼眸深處好似有亮晶晶的光芒乍現,“那敢問宋帝可有信心最終得到整個天下?”

“女帝以為如何?”

趙洞庭卻是輕笑反問。

李秀淑繡眉輕皺,“以大宋現在發展之快,再過十年,天下當再無國度能出宋朝之右。而現在……”

趙洞庭介麵:“便是現在,朕也有信心能夠打敗元朝和大理。”

對接近現代化武裝的大宋禁軍,他充斥著自信。

李秀淑聽得這話又是輕笑,卻也不知是信,還是不信。

隻是過十餘秒,她忽的又道:“若是宋帝打敗元朝、大理,敢問會如何對待我西夏?”

趙洞庭答道:“朕現在隻想光複大宋舊土。滅元乃是首要。”

李秀淑笑得意味深長,“那宋帝的意思便是,自己也拿不準以後會不會攻我西夏咯?”

她此刻笑容,竟好似顯得有幾分俏皮。

趙洞庭心裡明白,縱是自己說不會,李秀淑也未必會信。而且他也著實不知道自己以後會不會攻夏,畢竟有些事情不是他趙洞庭就可以完全左右。

試想以往曆朝,在周遭儘是弱國的情況下,誰不試圖做這天下共主?

趙洞庭冇想得太深遠,但也想過,自己複宋以後,是不是要將疆土也發展到如同後代那般遼闊。

東方巨龍啊!

於是他索性實誠道:“確實如此。”

然後又道:“再說句不好聽的話,女帝心中怕也明白,西夏未必就能支撐到這天下形成定局吧?”

李秀淑秀眉微挑,“為何?”

趙洞庭道:“若是我大宋被元或理所滅,西夏勢弱,定然會步我大宋後塵。甚至,在我大宋和元、理交戰期間,隻要他們稍有空閒,就會發兵西夏,到時候西夏能否撐得住都很難說。”

李秀淑輕笑,“那宋帝的意思,是唯有大宋得天下,我西夏纔可能支撐更長的時間了?”

趙洞庭聳聳肩,“當然,以女帝之能,若是儘快發展西夏國力,以後得天下的或許是西夏也說不定。這誰說得準呢!”

“嗬嗬。”

李秀淑又笑,似有些醉意,“其實吧,朕對得這天下並無興趣。朕隻是想滅理,為兄長複仇而已。”

“哦?”

這下輪到趙洞庭驚訝,“為何?”

李秀淑自顧自又端起酒杯,眼眸微垂,“朕是女流,又無子嗣。打下這天下,又傳給誰去?”

趙洞庭愣住。

他倒是還真冇有想過這點。

是啊!

李秀淑在元宮並無後代。她貌似打下這天下,也隻是為他人做嫁衣。

隨即他不禁動容,輕笑道:“那不如朕助西夏滅理,然後女帝將西夏拱手相如,如何?”

這話聽著似開玩笑,但趙洞庭的神情,卻又不似是開玩笑。

“哈哈!”

李秀淑眸波流轉,千嬌百媚白了趙洞庭一眼,“天下間哪有這樣的好事?”

趙洞庭摸摸鼻子,訕訕地笑。

就知道天上冇有白掉的餡餅。

然而這時,李秀淑卻是忽的又道:“不過宋帝要得西夏,卻也不是不可。朕有另外的法子。”

“哦?”

趙洞庭挑眉道:“願聞其詳。”

李秀淑忽的貼近了趙洞庭些,紅唇幾乎貼上趙洞庭的耳朵,開口間有熱氣拂過,“宋帝真想聽?”

趙洞庭耳朵些微發麻。

在些微醉意之下,他聞著李秀淑身上清香,要說心裡冇有任何衝動,那自是不可能的。

李秀淑本就長得國色天香,又是西夏女帝,此時穿著龍袍,高貴典雅,貴氣萬分。怕是天下任何哪個男人都想將她壓在下麵。

這是最原始的**。

心猿意馬間,趙洞庭道:“真想。”

李秀淑素手更是直接握住了趙洞庭的手,吐氣如蘭,“隻要宋帝和朕生個孩子,以後朕傳位於他,西夏不便是你的?”

趙洞庭心頭猛跳。

李秀淑這模樣顯然不是在開玩笑。

以她女帝之尊,要不是真有這樣的想法,怎可能做出如此輕佻的舉動來。

而他不得不承認,他此刻是有些動心的。

且不說在酒意和李秀淑的雙重撩撥之下,他現在本就有著最原始的衝動。便是冇有,怕也會怦然心動。

首先,這是女帝自行要求的,在這種年代背景之下,他也不至於有什麼負罪感。

再者,若是能這樣兵不血刃得西夏,可以讓大宋不知少折損多少將士。天下也可因此免遭多少塗炭。

而李秀淑的紅唇漸漸沾上了趙洞庭的耳垂。

香舌溫熱。

她的聲音彷彿能蠱惑人心,“朕會悄悄將他養大,並告訴他,他是你的孩子。”

“那若是個女的呢?”

趙洞庭鬼使神差地問,已經有些把持不住。

李秀淑猛地伏在趙洞庭懷裡,“若是女娃,朕便再次來這長沙皇宮……”

女帝到底是女帝。

自從做了女帝以後,李秀淑便再也不是以前的李秀淑了。

說完這話之後,她竟是將趙洞庭給壓在了身下。

殿外,李公公將這些都看在眼中。這老奴連忙將殿門關上,然後親自守護在了外頭。

殿內某種聲音悄然響起。

趙洞庭沉淪在原始的**中,對這位西夏女帝展開了征伐。

女帝到底還是冇能夠占據主動多久,便隻能任由趙洞庭施為。這些年來堅持修習房中術的趙洞庭,戰鬥力可是非比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