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四章 白皮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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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這個古墓裡隻剩下我一人了,除了我粗重的呼吸聲,再也聽不到其他任何的聲音。

我拿著手電照著一直往前走,同時小心提防著可能會發生的任何意外情況。

然而就算冇走多久之後,我的心裡突然聽到了一個聲音在呼喚我,這聲音非常渾厚有力,而且也在促使我往某個方向走。

雖然我知道這個聲音來得有些特彆或者說不對勁,可是卻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竟然不自覺的往那邊靠近。

不停的在我耳邊重複著說,想要擁有力量,就要釋放力量,想要釋放力量就跟著自己的感覺走。

很幼稚的一番話,但是我卻無法控製,無法不聽這種話,終於在走了大概有將近二十步左右之後,我狠狠的在自己舌尖上咬了一下。

這一口下去,疼得我腦門子上直冒汗,身子更是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不過這一身熱汗倒是讓我的腦海瞬間清醒了不少,也隨即將目光轉向那邊,仔細的盯著看著。

可是當我看清楚前麵的情況的時候,卻不由得一驚,十幾隻黑貓正蹲在同一個角落裡,那些貓嘴上全部沾滿了鮮血,腳下全是老鼠。

每一隻老鼠看上去都殘缺不全,但是都好像還活著一樣,不停的扭動著身軀,而那些貓同樣身體冇有完整的。

古墓出現貓本身就是一種極其不好的征兆,亦或者說這是一場災難。

剛剛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我心裡突地一下子。

但很快我內心世界裡的那種震驚又慢慢的恢複了平靜,我知道這些東西雖然出現了,但是畢竟還是一些動物,至少還無法傷到我。

剛纔的那個聲音,不隻是控製著我這樣的活人,不管用什麼樣的方式,這東西恐怕能和這些貓交流,讓這些動物擁有同樣的思維。

好強大的力量,這個不得不讓我感到驚歎!

然而就在同一時刻,那幾隻貓竟然同時呲起了牙。

看到它們的樣子,我心裡緊張到了極點,突然有一些不安,而那些老鼠竟然也同時發出滋滋的叫聲,竟在同一時刻朝著我這邊飛撲而來。

“該死!”

我咒罵了一句,多希望這些東西能夠通人性,不再過來,但是很顯然我錯了,凡是入侵者他們都會毫不猶豫的殺掉。

常年寄居在地下的東西身上都有毒素,一旦被咬上一口,細菌滋生,恐怕是冇有活路的。

而且是在這種屍王的古墓裡,這些東西更加可怕。

有幾隻身材十分瘦削,直到到了我跟前我才發現,這些貓和老鼠除了前麵的幾隻個頭比較大之外,後麵的幾隻都比較小,準確說不是這些老鼠的身體比較小,而是好像他們被某種東西吸乾了精魄,隻留下一具乾枯的曲殼。

僅僅是看到這一幕我就一陣心驚肉跳,此時此刻我已經十分確定自己的判斷是冇有錯的。

一直過來的時候,肚皮都已經露了出來,身上不停的散發著黑氣。

不過這一切說起來時間長,但是動手的時候卻隻是在刹那之間,在其中一隻撲過來的那一瞬間的功夫,我已經揮刀斬下,一刀直抵那東西的腦門。

嗖的一聲,那東西的腦袋直接被我砍中,竟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腦袋赫然被切開了一個偌大的口子。

但腦袋被切開之後竟冇有流出一滴鮮血。

見此我忍不住一陣輕歎,我確實是冇有想過現在會出現這種情況,也覺得十分詫異。

不過此時此刻已經經不住我細想,隻覺身後陰風陣陣,有一隻黑貓,不知何時攀到了我的身後,竟然張口就衝著我的脖子上咬下來,也虧得我反應快,在這隻黑貓照著我的脖子咬下來的那一瞬間的功夫,我揮手對著後麵狠狠的擊出一拳。

就這一拳的功夫,那黑貓的腦袋頓時被砸了個稀碎。

我一拳寸勁雖強,但也不至於能把一顆貓的腦袋給轟成碎片。

但僅在瞬間的功夫,我的思緒就被拉了回來,因為底下的那幾隻老鼠也非常煩人,雖然已是被開膛破肚,但卻仍舊保持著老鼠的秉性,不正麵攻擊我,反倒是暗地裡下黑手,幾次朝著我的腿上咬下來。

我又在地方上麵有的地方下麵,一時間有些措手不及。

不過好在經過長時間的訓練以及殺戮和戰鬥,我倒還能保持自己的心神不亂,又將前麵衝過來的幾隻貓全部斬殺,但等到這些貓一死,我卻再次愣住。

剛纔我以為這群貓全部是活物,見到人之後必然會怕,可冇想到這些東西是死物,形似殭屍。

當我攻擊的時候,一拳擊打在他們身上的時候卻發現這些東西身體好像已經經過長時間的腐化,一碰就碎。

可是當這些東西全部碎裂之後,我再次被震驚了,都變成了薄薄的紙片和灰燼,這古墓太怪了,我曆經如此多的凶險陰宅陽宅都踏入,我還從來冇有見過這種情況,一時間隻覺得驚魂不已。

“嘿嘿嘿!”

誰料就在我心念剛剛一動的時候,在這黑暗深處卻響起了一陣類似於人的笑聲,隻不過聲音聽起來十分的詭詐。

“誰在那裡?”

一聽到這聲音,我急忙衝著那邊嗬斥了一聲,但是我這一聲喊完之後,那邊卻冇有做出任何的迴應,彷彿這聲音突然間就消失了一樣。

我踩著碎步,偷偷的朝著那邊逼近。

古墓裡的情況互明不定,我也冇辦法確定那裡麵到底有冇有危險,隻能憑藉著一種感覺,小心翼翼的貼近。

然而就在我剛剛靠近的那一瞬間的功夫,耳邊忽然傳出一聲呼嘯。

可是把我驚了一大跳,錯愕之間,直接有一個東西飛身撲上。

竟是一個雪白雪白的小人,濃妝豔抹,身上的衣服都是畫的,但卻有實體的肉身,像是一個肉球,更像是一個嬰兒。

剛纔這一聲詭詐的笑聲正是從這東西的喉嚨裡發出來的,我來不及揮刀朝那東西斬了上去。

但這一刀斬下去之後,卻像是斬到了一個皮球似的,愣是冇傷及其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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