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九章 甩鍋攝政王

黎昕看著慕卿九離開的背影,十分懊惱,不僅被夜漠塵戲耍一番還被他發現了自己不堪的後宮囧事。

回宮路上夜漠塵捏著慕卿九的小鼻子,假裝憤恨的說:“好你個臭丫頭,你明知他對你不懷好意,你還對人家笑,怎麼不見你對我笑。”

慕卿九聽此笑的更開懷了:“不是我說,你也太壞了吧?你事先都冇跟我言明此事,要是早知道會有這麼精彩的好戲,我一定衝進那閒置的院子,看看他們二人究竟在裡麵乾什麼。”

“我要是跟你說,你還能沉得住氣嗎?依照你的小性子,豈不是早就繃不住了。”夜漠塵捏著慕卿九小鼻子的手緩緩向下,捏住了慕卿九圓圓的臉蛋兒。

他知道輕水和容楚一定在秘密進行某種交易,此事倒不如讓太子自己去處理,他才懶冇這閒工夫理會。

“哎呀!我不管!以後再有這種事,你要先跟我說才行,我好提前琢磨一下演技,絕對能把此事弄的比剛剛更加精彩。”慕卿九被捏住臉蛋兒含糊不清的說著。

“好好好。”夜漠塵看著慕卿九喋喋不休的嘴巴,一張一合的粉色唇瓣,已經聽不清慕卿九在說什麼了,反正關於黎昕的他是一個字也不想聽,緩緩吻了上去。

黎昕此刻卻不如夜漠塵那樣好受了,一股怒火直沖天靈蓋,又想起夜漠塵所說的,怒氣沖沖的去找輕水。

在去找輕水的路上遇到了剛纔去找輕水的大內侍衛統領。

統領看見黎昕便上前彙報:“回稟太子殿下,輕水太子妃不在……”

這番話猶如火上澆油一樣,使得黎昕的怒火更上一層樓,疾言厲色的打斷了統領:“知道了!”

腳上的步伐卻冇有停下。

統領看到如此生氣的黎昕,也不知是怎麼回事,主子的事還是少打聽為妙,帶著疑惑往宮內走去。

剛走到太子宮內的統領看見幾個侍女在院子裡小聲嘀嘀咕咕,便嗬斥道:“你們幾個在乾什麼!”

侍女被嚇的一激靈,便跪地求統領原諒:“統領大人息怒,隻是剛剛我們幾個好像看到太子妃跟容小國公從一個房間裡出來,被太子撞到個正著,太子正怒氣沖沖的趕往太子妃宮中……”說著還心虛的抬頭看了一眼統領。

這下統領可算是知道為什麼剛剛太子如此惱怒。

“在這深宮中,你們還不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嗎?連太子的舌根都敢嚼,罰你們一個月待在辛者庫!”

統領滿麵愁容的回到了自己房間,璃國纔剛剛平靜一些,太子妃和小容國公的事就在大內侍衛的休息室中,黎昕太子追究起來,他也難逃乾係。

這邊回到驛館的慕卿九也拉著夜漠塵喋喋不休的問著:“你說輕水去找容楚能乾什麼啊?他們是有染還是另有企圖?莫非是想分裂璃國嗎?”

夜漠塵被慕卿九拉著問了好一會兒,說實話這些問題的標準答案,夜漠塵也不知道,畢竟黎昕太子心思縝密,有許多事情都會不像表麵上看到的這般。

不過得表現出他運籌帷幄一切儘在掌握中的樣子,偶爾被慕卿九粘著的感覺簡直不要太爽。

“你再跟我提黎昕,我就要生氣了啊!”夜漠塵裝作不耐煩的威脅著慕卿九。

“切,你纔不會呢。”慕卿九笑著衝夜漠塵撒嬌,把頭埋在夜漠塵胳膊上蹭著。

夜漠塵被慕卿九磨的端不住了,便隻好跟慕卿九說實話,:“其實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答應你明天一早就帶你去看戲。”

慕卿九猛地抬頭,“原來你也不知道,你個大尾巴狼裝的還挺像。”

“好,你敢說我是狼,那我便讓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狼。”

二人說著打鬨在一起。

這邊黎昕怒氣沖沖的走到輕水麵前:“說,你晚上去乾什麼了!”

輕水被黎昕嚇了一跳,但很快便穩住了陣腳,“你先消消氣,我正有話跟你說。”

然後看了看周圍的婢女,示意她們先行退下。

黎昕本想阻止,但卻礙於麵子,冇有開口。

當眾人退散之後,黎昕冷漠開口:“說吧。我看你要說什麼!”

輕水緩緩問道:“殿下,你可知‘化骨棉散’?”

黎昕一聽到這個,便馬上警惕的看著輕水:“你怎麼會突然說起這個?”

“這就是晚上容楚找我的目的。”輕水按照之前和容楚商量好的,回答著黎昕。

“什麼意思?”黎昕越聽越疑惑。

“在宴會前,攝政王給我了這瓶毒藥,讓我給慕卿九下毒。”輕水慢慢的轉移著黎昕的注意力。

“給慕卿九下毒?!”果然一聽到關於慕卿九的事,黎昕就坐不住了,輕水恨的指甲嵌進了肉裡,可依然保持微笑:“是的,他想讓雪碧在宮中有一席之地,但是他也知道你心裡一直有著慕卿九,所以想借我之手把慕卿九滅口。”

“那容楚又是怎麼回事?”黎昕冷靜了片刻,問出了關鍵。“這藥不是一開始就交給容楚在管理嗎?”

輕水聽到這話,後背出了一身冷汗,一陣後怕,還好當時冇有頭腦發熱替容楚出手,容楚騙自己這藥來曆安全,看來容楚這人不得不防。

“就是因為歸容楚管理,每日例行檢查時發現此藥不見了,最大可能就是被攝政王偷了去,宴會前去找攝政王的時候碰巧看到了攝政王威脅我使用此藥。在攝政王走後,容楚剛告誡我這種藥不可隨意使用,宴會便開始了。後來也就是今天晚上,容楚又來規勸我將藥還給他,告訴我了此藥的威力。不知為何今晚的事會被殿下您知道,我不敢說就是怕您怪罪,輕水現在知道錯了,請求殿下原諒。”

說著說著輕水便哭出了聲。

黎昕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下決策,隻好先做罷,安慰著輕水,“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彆哭了,我不會怪罪於你。”要怪也是怪攝政王一心想要奪他的權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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