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從她背脊滑過,摸到了她的衣帶。
那麼軟軟的一根衣帶,輕輕一扯就能斷。
他捏著那根衣帶,用了十成的力氣,掙紮著,卻最終還是鬆開了手。
有些事,一旦做了,就再冇有機會了。
一晌偷|歡,換來的是她的憎惡和疏遠,那並不是劃算的買賣。
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慾念,終於鬆開了她。
他把她抱起來,放進了浴房裡裝滿了冷水的浴桶裡。
臻臻還不適的嗚嚥著,雙手還想亂動,他抓住她的手,讓她安分一點。
看著她這副樣子,他比被下藥了還要難熬。
就這樣生生熬了半個時辰,她總算是慢慢安靜了下來,想來是藥效已經過了。
“公主,公主?”
他輕聲喚著。
臻臻睫毛輕顫,再次睜開眼,終於已經是清明的眸子。
“聿風。”
她抓住了他的手,還有些害怕。
“彆怕,已經冇事了。”
她這才發現自己泡在水裡,茫然的問:“我怎麼了?”
聿風張了張嘴,意識到她可能完全記不得被下藥之後的事了。
“公主先起來換身乾淨的衣裳吧。”
聿風站起身,猶豫著道:“我,我去給你找一身衣裳來。”
說著,他立即出去了。
臻臻疑惑的歪了歪頭,有些不明白。
她隻記得她暈過去之前,看到了聿風來救他,再次醒來,聿風還在她身邊,那夥羌人已經不見了,他們是脫困了。
那為何他還這麼心神不寧的?
聿風很快找了乾淨的衣裙來。
“公主先更衣吧,我在外麵守著。”
臻臻從浴桶裡爬出來,扔掉了濕噠噠的衣裙,然後換上了乾淨的。
隻是剛換好乾淨的衣裙,她一照鏡子,發現自己嘴巴怎麼腫了。
“我換好了。”
她喊了一聲,聿風便推門進來了。
她盯著他的臉,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他的嘴唇。
聿風目光有些閃躲:“怎麼了嗎?”
她突然問:“你嘴巴怎麼破了?”
聿風梗了一梗:“不,不小心碰上了......”
她目光下移,發現他脖子上怎麼還這麼多紅印子?還有......牙印?
她湊上去看,為什麼看著很像她的牙印?
她一靠近,溫熱的呼吸再次噴灑在他脖頸上,他呼吸一滯,按住了她的雙臂。
“公主。”
“聿風,你脖子怎麼了?”
聿風臉皮發燙,張了張嘴都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說。
“你說呀!”臻臻著急的問。
“你方纔,被下藥了。”
臻臻腦子一嗡,突然之間明白了什麼。
她暈過去之前就感覺身上有些發熱了,醒來之後卻泡在水桶裡。
而聿風,她呆呆的盯著他,他似乎第一次這麼狼狽,衣襟被扯的有些淩亂皺巴了,髮絲也亂糟糟,唇角被咬破,脖子上全是印記。
她雖然未經人事,但也不是傻,怎麼還能猜不到發生了什麼?
她瞳孔顫抖著,渾身發僵:“你......”
他連忙想解釋:“公主,我......”
“我是不是欺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