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那日說是迷|藥,他是信了的,雖然她總是滿口謊言,他依然習慣性的去相信她。
可直到他看到聿風唇角的傷口,他纔開始懷疑他們那日在暢音樓到底做了什麼。
臻臻若隻是被下了迷|藥,怎麼可能咬破聿風的嘴唇?
這些日子,他已經猜到了答案,可他迫使自己不去想。
畢竟這一切本就不是她的錯,他不該來質問她,她既然對他撒謊,說明她在意他,害怕他不高興,他也該和她一起守著這個秘密,一輩子都不要問。
可今日,他看到她和宋聿風這麼輕車熟路的私會,他如何能忍?
他定定的看著她:“公主,彆騙我。”
臻臻一時間慌得六神無主。
“不是迷|藥是不是?那日在暢音樓,發生了什麼?”
謝溯幾乎是用儘了力氣,終於問出了這句話。
臻臻掙紮的垂下眸子:“的確不是迷|藥,是春|藥。”
謝溯袖中的手猛然掐進了肉裡,臉色發白,雖說早已經猜到了,可真的聽她說出實情,他還是心痛的幾乎要窒息。
臻臻知道瞞不下去了,隻能如實告訴他:“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醒來的時候就泡在冷水桶裡了,我的確欺負了聿風,我把他嘴巴咬破了。”
謝溯眸光微凝:“隻是這樣?”
臻臻疑惑的問:“還要哪樣?”
謝溯梗了一梗,臉上浮現出不自然的紅,閃躲開她的求知的眼睛:“冇什麼。”
臻臻拉拉他的衣袖:“你是不是生氣了?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我是怕你不高興。”
“公主怕我不高興要瞞著我,可我又如何不想幫公主分擔?這樣的事對女孩家來說本就是傷害,我也想要護著公主。”
臻臻見他神色緩和了,便知道他不生氣了,又咧開嘴笑:“那我以後不瞞著你了。”
謝溯盯著她的唇,腦子裡不由的想起她咬聿風的畫麵,心裡也無法平靜。
原來愛是佔有慾,一分一毫都想徹底擁有,不願她被人沾染分毫。
他抬手,指腹劃過她的唇瓣,眼神晦暗:“公主以後不許和旁人接吻。”
他深深的看著她,眼尾的嫣|紅好似更重了些,和白日裡清風霽月克己複禮的謝大人全然不同,現在的他,像個衝破了牢籠的妖孽。
臻臻嚥了咽口水,想要後退。
他卻欺身上前,將她按在了宮牆上,長指插|進她的柔順的發裡,掌控著她的後腦勺,低頭吻了下去。
臻臻腦子裡一瞬間炸開,瞪大了眼睛,幾乎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放大的俊顏。
他觸及她柔|軟的唇瓣,便無法控製,雙手捧起她的臉,更深|入的吻她,恨不能將她的呼吸都奪走。
他稍稍拉開些許距離,氣息還有些亂,聲音都微啞:“公主,閉眼。”
臻臻臉上漲的通紅,心都幾乎要跳出來,磕磕巴巴的道:“這,這,這不合規矩......唔”
他再次堵住她的唇。
規矩?什麼規矩?
便是這天下的禮法壓下來,此時此刻,他也隻想吻她。
過了許久,臻臻快要喘不上氣了,渾身發軟,他這才放過了她,一手還摟著她的腰,將她鎖在懷裡。
他晦暗的眸子深深看著她,語氣強勢:“公主,以後隻能和我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