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沙漠王祭祀典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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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其他人的樣子,他們應該也知道樓蘭古村的事。

其實也難怪,這群人都是盜墓賊,即便他們再怎麼洗白自己也難逃這個身份。

盜墓賊對於風水玄學,尋龍點穴以及曆史文化,瞭解的都非常透徹,甚至要比某些專家知道的還要多。

也正因為如此他們纔會憑藉自己的知識找到一些古墓的所在地。

樓蘭古村的傳說對眾人來說,絕對算不上稀奇的東西,但如果發現了樓蘭古村遺址,這要傳出去,普天之下,怕是就冇有人不知道我們的名號了。

可是從進入這個村子之後,我們卻冇有發現這樓蘭古村的巫師,難道那份野史中記錄的東西,有虛假的成分?

我繼續問眼前的,兔子人說:“徐老福,你在騙我?若是樓蘭古村,為什麼冇有見到那些巫師?”

徐老福緩緩的說道:“這些巫師都在沉睡,天亮後便會出現,明日便是沙漠王祭祀大典,到時候,巫師會出現。”

沙漠王祭祀大典,這幾個字眼再次震撼到了我們。

關於沙漠王祭祀大典我也知道,千年前的奴隸製度,雖然從西夏開始就已經出現了過度,但樓蘭這邊卻持續了很久很久。

當年蒙古王成吉思汗,有過一段流亡曆史,被塔塔爾人追擊的時候,他曾帶著一股蒙古兵被某一個部族抓住。

隨後成吉思汗便被賣了出去,但當年的一個僧人,一眼就看到幾千個蒙古騎兵血洗他們的王國。

所以這個僧人為了保護他們的寺院和蒙古士兵協同合作,救下了成吉思汗。

幾千年前樓蘭古國某些地方保持著奴隸主的體製。

那個時候羅布泊並不是沙漠,但沙漠王這個身份卻已經存在了,每隔十年都會進行一場祭祀大典。

這種祭祀大典雖然是為了乞求蒼天造福自己部落,但卻極其的血腥。

為了祭祀天地,他們會將活人,牛羊等一係列活著的東西,直接投入大火之中,活活燒死。

而這種時候往往都需要的大量的巫師。

凡不是他們部族的人,一旦出現在沙漠王的祭祀大典上,那都會成為祭祀品。

這一次的事情居然是要在樓蘭古村進行,偏偏就是明天天亮。

如今我們連這院子都出不去,一旦等到天亮,樓蘭古村的那些巫師全部出現,就憑藉我們四個法師,根本鬥不過。

而且如果這些巫師都隻是在沉睡的話,他們活了至少上千年,要是真的跟我們鬥起來,勝算對我們來說十分的渺茫。

必須在天亮之前離開這個村子!

可我們被困在陣法裡,根本冇有辦法離開,一時間我不知該如何是好。

雲老同樣麵色陰沉,死咬著牙,湊到兔子人旁邊說:“徐老福,我再問你一個問題,老實回答!”

兔子人使勁的點了點頭,又發出一陣古怪的笑聲。

不過對於這種笑聲,我們已經明瞭了,不管他是高興還是痛苦發出的聲音,都是這種咯咯咯的聲音。

雲老,這才問:“明天的祭祀大典和現在的時間相比,還要用多長時間就會到?”

“雞打鳴,天就會亮,天一亮,這些大巫師就會出現!”

雞打鳴,這麼快?

我的冷汗瞬間下來了,在這個鬼地方,我們無法判斷時間走到了什麼時候,但我想耽誤了這麼久,我們又戰鬥了這麼久,怕是用不了多長時間天就要亮了。

我剛剛有了這種想法,遠處便傳來了一陣咕咕的聲音!

一聲雞叫天下白,在這個空曠的沙漠,雞鳴聲格外的清晰!

完了!

那些大巫師要出動了。

張文頓時惱羞成怒,指著我的鼻子嚷嚷:“都是因為你,要是你不同意大家進入這個地方,就不會就現在這種局麵!”

很多保鏢也同時將目光轉到我的身上。

倒是王飛衝他們破口大罵:“你們還有冇有良心?這話你們說的出口?要不是他們幾個幫咱們,你們早他媽都死絕了!”

“要進來的時候,不是你們幾個說咱們的水不足了,要進村補水的嗎?現在你們到將責任推得一乾二淨?”

“都彆吵了!”我被他們嚷嚷得有些頭大,嗬斥了一聲:“當務之急是想辦法出去,不是在這裡推脫,誰對誰錯,那些大巫師,可不管我們的對錯!”

我這話一出口,他們倒是安靜了下來。

外麵的雨也停了。

但雨水一停,卻能清晰的聽到外麵,響起一陣喧鬨的鑼鼓聲。

天還冇有徹底的亮,隻有接連的雞叫聲響起。

外麵那些兔子人,似乎也安靜了下來。

本身我們被堵在這裡麵,就已經出不去了,鼓聲響起,每一個人都知道是那些大巫師甦醒了!

外麵的腳步聲也變得更加清晰。

我們身旁的兔子人,眼睛開始瞪得越來越大,像要炸開一樣。

他蜷縮在地上,瘋狂的在他自己身上撕咬。

這是一隻布偶,身子軟的厲害,就算使勁的撕咬她自己也能做到。

可這場麵卻把我們幾個人都給嚇了一跳,這怎麼了?這些兔子不是感覺不到痛苦,除了畏懼火焰之外,應該不會害怕……

然而這兔子的身體也開始發生變化,在迅速的膨脹。

綁著他身體的捆仙繩,都快要被掙斷了。

徐老福就不停的晃動著身體,爪子在地麵上亂抓。

刺耳的摩擦聲,聽得我腦殼一陣的疼,門外的那些兔子人也都開始拚命的抓撓,他們在痛苦的掙紮?

這些大巫師出來,為什麼沙漠人會如此的痛苦,這件事我實在想不明白,這不都是他們操控的傀儡嗎?

透過門縫我朝著外麵瞅了一眼,這一看也著實把我嚇了一跳,那些兔子人都已倒在地上瘋狂的抖著身子。

他們現在的模樣生不如死。

我回頭看了雲老一眼小聲說道:“雲老,外麵的東西也和他一樣在抓地!”

“奴隸?”

雲老緩緩的說了兩個字,目光更是一直在我身上緊盯著。

他的這種眼神盯著我,讓我已經慌了,奴隸?

這麼說,祭祀就要開始了,而這些人,自然也成為了他們用來祭祀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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