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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逃出去!
“能不能想辦法解救一下這裡的魂魄,或許他們能幫我們反抗那些大巫師!”
我們正一籌莫展,張文便開口說了一句。
到現在還冇有多少好感,我對他依舊冇有多少好感。
但是他這番話倒是提醒了我,我們一直在想著,憑藉自己的辦法,去對付這些邪祟。
為何不用魑魅魍魎對付魑魅魍魎?以彼之道,還之彼身,這纔是最佳的攻擊策略。
我回頭看了眼張文,總算有了絲好感。
張文提的這個意見,對我們對付這東西有至關重要的作用。
雲老也同樣點了點頭:“好,這個辦法好!”
他一點頭我也鬆了口氣,還能找到辦法,已經算是萬幸。
陶振從揹包裡拿出一些東西放在地上,對我們開口道:“每人紮一個紙人,滴自己一滴精血在上麵,其他的交給我來做。”
大家點頭答應了,隨後將精血點讚各自紮好的紙人上。
雖然他們做出來的東西有些怪裡怪氣,但還算不錯。
隨後,陶振便將這些紙人全部拋到了外麵,關上房門讓我們靜候。
紙人剛剛拋出去的時候,我身上冇有出現太大的感覺,但是幾分鐘後,我的身體就開始一陣陣的酥麻,像被抽走了精魂一樣。
“大家忍一忍,我知道你們現在都很痛苦,但想活下去,這是唯一的辦法!”
好在我們身邊的這群人大部分都是保鏢出身,忍耐力,確實很高。
可身上像著火一樣的那種痛苦,卻讓我有些受不了,又像很多蟲子,不停在身體裡鑽來鑽去!
這樣持續了不知道有幾分鐘,我身體上的那種痛覺,才慢慢消失。
被拋出去的那些紙人都已經進來了,每一個紙人的身上都點了很多的紅點。
這些紅點便是被囚禁的魂。
雲老將一隻隻捏了起來緩緩的說道:“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跟我們合作,若事成之後,便助你們投胎轉世,你們可願意?”
這些紙人裡麵囚禁的魂魄很多,所以問一隻紙人就相當於問很多隻,但這也比他們呆在那些兔子人的身體裡強多了。
片刻後雲老很滿意的將紙人放下。
他緩緩的說了一句:“好戲開始了,散開!”
那群紙人的身上發出劈裡啪啦的響聲,緊接著數千道陰魂,同時往門外鑽了出去。
我們出不了這村子,出不了這個院子,但這些陰魂絲毫不受阻礙,像一頭髮了瘋的野獸,瘋狂的往外撲。
我冇有想到他們居然會如此的凶猛。
雲老則歎了口氣,道:“這些陰魂大部分是有去無回了,當年那些大巫師們囚禁了他們,有些陰魂倒是可以和這些大物事相提並論,但有些相差太遠!”
看著那些撲出去的冤魂,我也同樣感歎,雖然於心不忍,卻也無可奈何。
不過這一次倒也算是擾亂了那些大巫師的計劃,外麵的打鬥聲愈發的猛烈。
幾分鐘後,院門咣的一聲開了。
我急忙湊到門口,往院子裡望瞭望,大雨傾盆,院子裡卻乾乾淨淨。
街道也不像之前那般整潔,道路崎嶇不平,看著十分的詭異。
我心裡有些發慌,樓蘭古村這種地方,到處有危機,本以為那些大巫師會出來,但此刻,卻無一人。
“奇怪了!”雲老看了我一眼說:“樓蘭古村,怎麼會這麼空,那些大巫師不應該在裡麵?”
天空之中深不見月光,隻有黑暗籠罩著整個村子。
按照之前的那個兔子人,徐老福跟我們說的,一聲雞叫之後大巫師便會出動,但整個村子裡看不到樓蘭古巫師,這就怪了。
我們的車子還停在外麵,風搖曳著不少的胡楊木跟著搖擺,隨時都可能會砸到車身上。
“雲老!”我按住他的肩膀,他也顯得十分的困惑,湊到門前,猶豫著問:“要不我出去瞅一瞅?”
街道上實在太混亂了,經過那一場惡戰加上這一場滂沱大雨,地麵的沙子變得異常的泥。
雲老並冇有拒絕我的話,隻微微點頭,緩緩說道:“小心點。”
出了門,我的心還通通的,跳的厲害。
身體的痛感變得十分猛烈,雙指顫抖的厲害,無形中有股壓力在逼著我。
經曆過這麼多風風雨雨,我再冇有之前那麼害怕了,所以剛出現這種情況,也讓我異常的奇怪。
這股巨大的壓力壓得我已經快喘不過氣了,腦袋之中一陣嗡鳴,彷彿有無數道聲音在我耳邊不停的迴盪著。
突然間我想起來了,我曾經看過的那本凶宅秘錄,要想對付這種看不見的東西,需采集無根水,童子尿還有紅硃砂,在自己的腳下佈置一個陣法,這樣便能看到周圍那些看不到的東西。
這些東西的材料收集並不困難,我們的揹包裡就有,製作過程也十分輕鬆,隻需要混合即可。
我急忙對著屋內喊了一聲:“雲老,把我的揹包丟出來!”
隨著我的一聲急喊,雲老即刻將揹包拋給我。
不知道那東西是不是已經感應到我要做的事情,周圍的胡楊木擺動的越來越厲害,壓力越來越來越大。
我的七竅都在往外流血!
再這樣下去,我的陣法還未佈置完成,人就先死了。
鎮魂鈴鐺動天地,七煞血魔輔蒼生!
我從身上掏出鎮魂鈴,咬破舌尖,一口血噴在鎮魂鈴鐺上,嘴中不停的唸叨著咒語,撕破我上身的衣服,改成玲瓏陣!
這個手段也是凶宅秘錄中記錄的一段,不過都是用繁體字寫的,所以我使用起來也十分的青澀。
但這時黑暗中的人影卻若隱若現。
有一道凶煞已經到了我麵前,藉著這道陣法和我的鎮魂鈴,這一晃恰巧就看出了凶靈之位。
我和凶靈麵對麵,這一刻四目相對。
我原以為這些凶靈離我距離尚遠,但等我看清了,臉色大變。
難怪我的七竅會出血,我周身有三個穿著黑袍的男人雙目赤紅,有一個騎在我的身上,雙手戳在我的耳朵裡。
因為都是魑魅魍魎,我並未感覺到疼痛,但壓力卻仍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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